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,喝一口自制的烧酒,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,眯起眼睛,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,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:“浮生,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,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,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,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。” 许多年后,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,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、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,来到城市,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,咬过跪过低头过,所以荣耀。 其爷如老龟,死于无名。其兄如饥鹰,搏击北方。其父留学女学生挑战黑老外意外穿越,被一个骚年一个大叔和一个小屁孩包围。骚年英雄,领兵数万,驰骋千里,纵横天地,一柄汉剑劈星斩月,不世之功震古烁今,可你二十三岁就要死了,你是想让妾当寡妇么?大叔千古一帝,开疆辟土,四方臣服,万世基业气吞天下,可跟你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好不好。小屁孩温文如玉,恭俭仁厚,当为守成之君,与民休息开盛世太平。可你跟你爹打起来了,全家都死了,你让妾情何以堪。你们三敢不敢滚远点别烦我,妾想一个人静静